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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手】痴梦残念⑦

古风架空,和任何历史地域无关
bug和ooc是我的,所有的美好是NEWS的
如果tag或者哪里有问题,还烦请各位小天使给我说,我好及时修改
那么,这次的辣眼睛之旅开始了

   

   

   

手越在弹琴上确实比加藤要有天赋的多,不过三五天,新学的曲子就弹的有模有样的了。

这一日堂本刚正在给他俩讲曲子里的韵律变化,突然发现一向认真听课的手越这时却双目无神的盯着自己的琴在发呆,便停了下来,示意加藤拍拍他,唤他回神了。

手越被加藤一拍,猛的抬头,看到先生正淡淡的看着自己,而加藤则一脸担忧的望着自己,十分不好意思的道歉:”抱歉,我......”

堂本刚打断他,只是神色平淡的继续讲课。

课后,两个人正要告辞回家,堂本刚却叫住了手越:”手越先留一下吧,加藤你去外厅等他一会儿,我有话要同他讲。”

加藤点点头,想着可能是先生因为手越课上走神要训他,担心的看了看他,就去了外厅等着了。

而手越则低着头回到了琴前坐下,等着先生训话。

堂本刚看着他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以为我要训你了吗?现在知道怕了?那当初上课时发什么呆呀。”又放柔了语气和他说:“你莫怕,我不是要训你。”

手越惊讶的抬起头看着他。

堂本刚坐在他身边,说道:”你近几日的琴声犹豫不决,倒不似以往那般故作潇洒了。”

“犹豫不决?”

“这首《文王操》,曲式磅礴大气,本应与那大河奔腾一般,现在倒被你弹出了几分胆怯。”

手越又低下头。

堂本刚叹了口气,问他:”你近日到底是怎么了?我看你练琴时总是心不在焉的,加藤说你在学堂里也是这样,不知道在想什么。回到家里,也只是坐在窗边发呆。”

“不知道......”手越复又猛的抬头,大眼睛直视堂本刚,问道:”先生相信‘梦’吗?”

“梦?”

手越点点头,眼神有些恍惚的说道:”学生病愈后,屋中窗边就多了一个红色的纸风车,这几日梦里总是看到这个风车。”

堂本刚笑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白天看到了个新鲜玩意儿,心里惦记着,夜里会梦到也不稀奇。”

手越摇摇头,说道:”加藤说那是他买来招福的,可是我看了那风车的材料做法,根本就和街上买的不一样啊,不像是江南城中的玩具。而且我病好之后,总觉的哪里不对劲,可是又想不出是哪里不一样了......”

堂本刚知道他家里人有意瞒他,却没想到这孩子如此心细,竟能自己想这么多,但又不能同他讲太多,只好开解他道:”既然是他买来有特殊用途的,那又怎么会和街上普通的一样呢。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我看啊,你最近就是太疑神疑鬼才会影响弹琴的。”

“学生知错了。”手越迟疑了一下,又说道:”先生,梦里除了风车,学生还看到了一望无际的田野,可是我不记得曾经去过这么个地方,想来城外也不曾见过那么大片的庄稼,何况那也不像是本地的农物......”

“哦?”堂本刚打趣道:“锦织坊的小少爷还懂农活呢?”

手越脸都涨红了,说道:“先生不要取笑我……”

“手越”,堂本刚则正了脸色唤了一声他的名字,说道:”你可知道‘庄周梦蝶’的故事?”

不等手越回答,堂本刚又说了下去,”周公不知是自己在梦里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在梦里变成了他。”

“你也是如此。你在梦里看到了自己不曾见过的景象,其实说不定只是另一个人看到的景象出现在了你的梦中。”

手越问道:”另一个人看到的?那这个人是谁呢?”

“可能是曾经的你,也可能是将来的你。”

手越迷茫的看着堂本刚,重复道:”曾经的我?将来的我?那......不还是我吗?”

“可那绝不是现在的你。”堂本刚把手搭在他的肩上,说道:”而现在的你只需做好你自己该做的事情:弹琴,念书。”

“行了。梦境变化无常,似是而非,你我凡人又如何能看透天意呢?这些事情你就不要多想了。今日你就先回去吧。加藤还在外面等你回家呢。”

手越行了礼退下了。

刚刚手越的话被堂本刚打断了,他也就没有接着说下去。其实手越在梦里还看到了一个与自己年纪相当的孩子,虽然看不清面容,却可以确定那个人并不是他身边的朋友,他听到那孩子时而用嫌弃的口吻说”你身上那么脏,不要坐我的凳子”,时而又叹着气哀伤的说着”你说好了走的时候和我互留地址要写信给我,可现在却只有我一人还在遵守诺言”。

地址?什么地址?什么信?

手越想着梦里的事情,也不知道那人是谁,又是在和谁说话。只觉得头钝钝的疼着,用手锤了两下,又想到堂本刚的话,心想还是算了,管他是谁呢,反正也与我无关,何苦折磨自己呢?这么想开了,他又活蹦乱跳的找加藤一起回家了。

 
 
八年后。

  

小小的江南城里,消息总是传的特别快。

东街的王大妈家的三姑娘后天就要嫁到外乡了,这几天舍不得她的老爹老娘,天天都在家里哭呢,听着好不可怜;城北张老爷子家的那个不争气的小孙子今年不知撞了什么大运,考上了乡试,张老爷子一高兴,在万香楼请客请了好几天呢。

河边洗衣服的大妈们这么闲聊着,就说到了新来的知府大人身上了。

“听说还有个三五天就要到了呢。”
“从京城骑马过来的吗?这么快呀。”
“也不知道婚配与否。”

大家听朱二娘突然这么文绉绉的来了这么一句,都一起笑了起来。 

“您就别想了,人家可是今年殿试的第五名啊,虽说圣上现在只是给他派来做知府,可是谁都知道,在这知府的位子上做个两三年,那是肯定要升到巡抚的。将来那肯定是要回到京城做大官的呢!到时候,还不是京城的姑娘随便挑吗?你家的那两个姑娘啊,给人家做小都不可能呢。”

朱二娘板起脸来骂道:“去去去,一群浪蹄子,我家姑娘啊,他八抬大轿来娶,我还不给他开门呢!”说完,挎着装满了洗干净衣裳的篮子回家了。

“呸,都什么玩意儿,我们家姑娘好着呢,怎么就做小都不可能了?”朱二娘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还忿忿的骂着,一时没注意眼前,就撞着人了。

“哎呦,我说你这小伙子是没长眼睛吗?走路都不知道看着点啊!”说完她一抬头,这才看清对面人的长相。

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一个年轻人,身形修长,穿了一件深蓝色的长袍,外面披一个月牙白的斗篷,牵了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一副长途跋涉,风尘仆仆的模样,此时正神色担忧的看着她,问道:“大娘,您没事吧?”

朱二娘看他面生,想来这江南城里的年轻后生,她多多少少也都有个印象,这个却是从来都没见过的,又看他牵着马带着行囊,想来是外地的小子才进城,就对他摆摆手,说道:“能有什么事?小伙子不是江南人吧?”

那人听她说没什么事情,便小小的舒了口气,笑道;“大娘真厉害,我是中原人。” 

朱二娘小声嘀咕了一句:“中原人?中原人不在中原好好种地,来江南做什么?”

那年轻人却一副没听见的样子(也可能是真的没听见),依然笑着问道:“我初来江南,又没有亲戚朋友在这里,走着走着就迷了路,正好路上遇到了大娘,想问问您,这城里最大的客栈在哪里啊?”

朱二娘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心想:“这小子看穿着也不像是富贵人家的子弟,怎么初来乍到就要去最好的客栈?年轻人还真是不知道这出门在外钱是有多贵重。”也懒的跟他废口舌,随意的伸手一指,说道:“最大的客栈啊,那可就是城中的福越楼了,你顺着这条路走到月牙湖畔,就能看到那楼了。”

那年轻人道了谢,牵着马走了。

  
八年前,增田去了中原与大漠的边界和光一学习武艺,而小山则专心准备科举考试。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去年在殿试取得了好成绩,被圣上分来山清水秀的江南城做了知府,虽说也不是什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官,可好赖也算是出人头地了。

这八年来,他虽然和增田没见上几面,尤其是他进京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但是书信来往倒是一直都没有断过。 

刚开始的一年,增田每次信上都会问小山是否有收到江南来的消息,后来总是没有手越的来信,增田也就不再问了,多是说一说他的光一前辈如何如何厉害的。

小山想,手越当时病成了那个样子,估计也记不得他们在中原的地址了,所以可能就一直都没有来信。而时间慢慢的过去了这么久,增田可能也已经对当年的事情没有那么执着了。本来就是萍水相逢,断了就断了吧。不过,这次他和增田都来到了江南,说不定还能和手越重逢呢。总之,就是看缘分了。

小山牵着马在路上转悠了两圈,还是没找到刚刚那位大娘说的月牙湖边上的福越楼,想着这下可糟了,增田本来就不喜欢等人,这回肯定要狠狠的说自己一顿了。 

正着急着呢,看到对面有一个人正低着头匆匆的走来,小山没多想,快步走上去,一把拉住那人的袖子,问道:“打扰这位公子了,请问福越楼怎么走啊?”

却见那人比自己稍低一点,正微微抬着头,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水润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眼中满是惊慌。

小山连忙松手,说道:“抱歉抱歉,是我一时莽撞了,还望公子见谅。”

那人抚平自己袖子上的褶皱,轻轻摇摇头,伸手指了右边。

小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那边有一条河,想来是护城河,这才反应过来,顺着护城河往城中走,不就能找到月牙湖了吗?自己真是愚钝啊。便欣喜的向那人道了谢。

那位公子也不说话,只是笑着摆摆手又走了。

“真是个好人啊。”小山回头看那人的背影,“长的也好看,笑起来更好看。就是……可惜了,是个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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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ge才不是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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